说实话鳌勋虽然是地头蛇,但还是没张砚的打算吓了一跳。鳺
想要摸到鳌岛上面去?!
这个想法不就是劫狱吗?而且是去劫堂堂人教和阐教的狱。即便此时此地暂时没这两教的存在,但谁又知道这会不会留下什么隐患呢?
就算退一万步,那鳌岛上的封禁可以说是世间绝强之最,摸上去又如何?破得开吗?还不是白费功夫?甚至还有可能被鳌岛上的那些封禁法阵直接给取了小命。
“张道友,真要这样做?你可想清楚啊!”
鳌勋是打心眼里不希望张砚这么冒险。它担心张砚万一真死在这件事的话它今后想要找人说话的可能性就更谈不上了。
鳌勋的求稳心态倒是没问题。但对张砚来说,外部逼迫之下求稳并不是眼下的最优选择。基于对“巧合”的了解,他不认为自己此举有多莽撞。至少是不存在致命凶险的。很可能他如今面临的困顿就需要他这看似莽撞的行为去获取新的指引。
“事在人为。你不是不想一直被困在这里吗?总要有些作为才行啊?不然光靠想能走到哪里去?倒不如回去睡大觉。”张砚一跃就上了鳌勋的后背龟甲,跺了跺脚示意对方可以带他去找那几处封禁脱落的地方了。鳺
“哎,张道友你说得倒是有理,可这事儿不管怎么看都悬得很,能成吗?”
“试试吧,不行我们再另想办法。”
一边聊,张砚就一边的思索着自己之前在外面与荒天域伪合道时悟出来的一种新手段,当时他就在想可否用在乱域的这片海域里。如今正好可以真正的尝试一下。
一路鳌勋破浪前行,速度飞快,但海域广阔,即便径直过去,也还是用了足足数个时辰才到地方。
“张道友,就在前面,你跟着我潜下去,我指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