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你好好把事办成了, 我让香儿帮你问问月娘的意思, 月娘是香儿的人。”
“不用问了, 我俩两情相悦, 昨夜已经吻过了。”
宇文乔琪正在喝茶, 强忍着一口茶才没喷出来。
他不可置信道:“你们早就私定终身了?!”
“自然没有, 我昨夜和月娘表明了心迹, 怕她不信, 便强吻了她。”
“你?!强吻,月娘!居然还没死?!!”
简宁揉了揉胸口:“确实冒着大不了一死的风险,但月娘没有杀我,便是心中有我。”
宇文乔琪忍不住拍起了手:“简侍郎,实在佩服,我平生第一次听闻男子对女子告白是冒着大不了一死的决心,她没杀你便是钟情你这样的说法。简直可以写进《大庆奇闻录》了。”
简宁一直被他揶揄,终于忍不住反驳道:“还不都是王爷,手下的人武功都那么高…”
乔琪得意道:“幸亏她们武功高,要么被不正经的男子占了便宜,我还得替她们报仇去。”
简宁急道:“我哪是什么不正经的男子,我也是,也是第一次。”
宇文乔琪抬眸一笑,狡黠道:“简宁,回了上京我要告诉简先生,你还未定亲便强吻姑娘。”
简宁:……
宇文乔琪,你这个魔鬼!
帐中一时陷入了肃静之中,正巧此时灵香儿回帐子来寻乔琪。
乔琪看见了自己家的小姑娘,立刻神色温柔起来,他才要绽出一个笑再赶简宁离开,想要夫妻欢好之时。
简宁却率先开口道:“微臣今日还有军情要事与王爷商议,恐怕要入夜才能归。”
灵香儿听了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宇文乔琪:……
简宁望着宇文乔琪勾了勾嘴角:这就叫饿汉子自己没饭便坚决拦住饱汉子端碗!
直到繁星满天,简宁才从宇文乔琪的帐中出来,他面色通红,满身酒气。
冉清浅见了迎上前去:“大人怎的这样醉?”
简宁摆摆手,好似连话都讲不清了:“今日和王爷一并想到了破敌之策,甚是开怀,便多喝了两杯。”
冉清浅给他倒了一杯茶,嗅着他全身都是酒气,好似已经失了神智,便试探着娇声道:“是何破敌之策?让妾也高兴高兴。”
简宁把手中的與图往桌上一扔:“就这个!我与王爷早就料定,我军入城之时定然会遭受羌胡兵的埋伏,便让左副将押着粮草先走这条山路。哈哈,粮草那么重,羌胡兵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会带着粮草翻山越岭。
到时,我们大部队先派一小波人马走官道,等到羌胡兵见着人少伏击之时,再从这四面包抄,你说这主意好不好啊!哈哈!”
他说着还在冉清浅脸上掐了一把。
冉清浅望着舆图,眸中一亮,又娇笑道:“大人说的都好,夜已经深了,便快快入寝吧。”
她说着便去脱简宁的衣服,简宁却好似醉的失去了神志,一边说着话,一边向后倒去。
冉清浅拍着他的脸,试探道:“大人,大人,你醒醒啊。”
简宁却已经鼾声大作,并未有所反应。
冉清浅便吹熄了烛火,兀自宽衣解带,向简宁身边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