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铎连忙又派遣了一营人马,上来替换盾车兵,结果又被义军火炮一通好打,这才换阵完毕。
不过,经过这几轮轰击以后,那刑部承政索海自度发觉了义军的破绽,不由冷笑道:“‘顺贼’火炮虽猛,却并非无隙可趁。”
“以我观之,城门之处正是死门,城墙脚下方是生地。”
“尔等且听我军令,‘顺贼’火炮虽猛,无能为力也!”
索海此言一出,众人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难怪我等还未赶到城门,就死伤惨重,若非为将军识破,今日我等死无葬身之地矣!”
随即后金兵便备了梯子,分出一支人马前去攻打西侧道营垒。
义军营垒本系仓促筑就,夯土丈余,并不需要云梯车等大型攻城器械。
很快后金兵就来到了夯土墙下,由于射击角度道问题,实际上墙脚却是成了义军城上火炮的射击盲区。
后金兵这才大着胆子支起了梯子,准备登城。
祖大寿远远的望见了,不由又看向了张三百。
这一次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意思却很明白:我说城墙太低,你还不信,这下看到恶果了吧?
张三百没有吭声,反倒示意祖大寿继续看下去。
“轰、轰、、轰!”不知何时,义军正门的火炮突然推了出来,正斜对着墙角方向发射了十来枚铁弹。
原来挤成一团的后金攻城兵,如同串葫芦一般,被炮弹从东南穿透到西北。
身着重甲的后金精锐,顿时被炮弹直接打成两段。
断肢残骸飞舞的到处都是,鲜红的血液涂的整面墙都红了。
哀嚎声、痛苦声、惨叫声和恐惧的叫声交织在一起,化作了地狱中最美妙的乐章。
由于营垒墙壁遮挡的问题,白塔上的张三百和祖大寿根本无法看到墙脚下的情形。
张三百对此早已经心知肚明,唯有那祖大寿不明所以。
伴随着一阵阵惨叫声传来,他心中愈发好奇起来,忍不住垫着脚尖,向北面死命的望去,试图仔细探查一下外面究竟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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