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玉被他的话拉回神来，琢磨了一下，总觉得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劲。

“进步的空间？”

容玉不懂就问，“你指的是？”

宋凡看着她，“就是你们今天在兰心苑看到的那些……东西。”

容玉眨巴了一下眼睛，明白了。

“哦，你说那个啊。”

容玉回忆了一下，跟宋凡交流道：“有些姿势，还是蛮有趣的，看着跟耍杂技似的，不过我们应该能做到。至于那些工具嘛，有一些可以试试，有一些我不太喜欢，我们感受着来，我可以配合。”

“……”

她像是在探讨学术问题一样，面无表情地跟他交流着，宋凡一个大男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玉小姐当真是一如既往的直白、坦荡。

他轻咳一声，转移了一下话题，“你们不是还去春心苑了？”

“嗯，去看了场秀。”容玉趴在那，闭着眼睛，神情慵懒得像一只白猫。

宋凡看着她，原本心中的那点郁结情绪在容玉慵懒的神情下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他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想在乎，只想就这样坐在她身边，长长久久地看着她，寸步不离。

他不知不觉地趴了过去，手还保持着给她按摩的动作。

“好看吗？”

容玉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开始还行，后来看多了，就有点恶心。”

宋凡听着容玉直白的话，忍不住笑了下。

他离她这么近，笑起来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容玉觉得鼻尖痒痒的，睁开眼睛就对上宋凡的一双笑眼，他的眼睛生得深邃、漂亮，天然的琥珀色，像极了她手上的碧玉，也让她有着天然的喜欢。

人都送上门了，容玉没有不亲的道理。

她主动凑过去啄了下宋凡的唇，这轻轻一吻，换来的是宋凡热烈的深吻。

宋凡愈来愈感受到，他爱上的是一块璞玉。

且无需任何雕琢。

她外表看似清冷，实则心肠又热又软，好比一只螃蟹，只要耐心一点，剥掉外面硬硬的壳，里面的软肉自然就露了出来，咬上一口更是满口生香，直接暖到他的心头，让他沉浸其中不愿出离。

何其有幸，能够遇到她，且能够被她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