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看她姑姑不高兴也不敢再说话,低着头在后面走着。
姑侄两都低着头,转弯的时候差点跟林帆碰上,“唬,是你们啊?收衣服?”
“嗯!这是又做啥好吃的了,哎,吃工资的人跟我们泥腿子就是不一样哈!”
“看你说的,你儿子不也是有补助么,也没见怎么不一样啊。”军人每月领的一点钱不叫工资,是叫补助。
林帆本来也没多想,现在这人一开口就酸,林帆提脚就走,特么的!我男人因为你家儿子差点完蛋,你以为我见你就顺眼?不让你怎么感谢我,但你这幅样子要不是在这里还要维持脸面,我一盆水就给你泼了,她林帆可不是多大量的伟人!
“姑姑!”
“我呸,不就是嫁了个好男人么!”
林帆把保温盒放到桌子上,看医生给张爱国拆线,线取掉了,但是皮肤上还看出来印痕,就跟一条蜈蚣似的,还是那种有几条上半身子连在一起得那种。像张爱国这样的有经验的老军)人,除非万不得已,都知道护住要害部位,要不是为了护住饼子,也不至于伤这么重。
“这两天先不要让伤口碰水,线拆了但是还得长两天,用棉签仔细擦旁边就行了。”医生嘱咐完就接着查看其他病患的伤口。
第二天张爱国在林帆辅助下从二楼下来,林帆说让他多晒早晨的太阳。这几天也有不少人过来找他,都是同僚或者战友,有时候是工作上的事儿,难得清闲的时候。
找一张没人坐的长条凳子坐下,他们旁边有不少人也一样,身上包着白色绷带,有些严重,有些稍微轻点的。张爱国看着这些大多都是年轻的面孔,他们大多都残了。
“别想那么。”林帆看张爱国看那些伤员,表情有些迷茫。
转移话题,“你出院后有多少时间可以休息?”基本上像他这样的不能马上归队,而且又不影响以后在军队发展的,都会有个修养的时间。至于多少,要看具体情况。
“到时候先跟我回帝都,养好身子,正好我也就差不多是暑假了。”
“行,那打报告的时候就选那里吧。”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短,原来是昨天的不过因为络连不上,今早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