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侍郎夙兴昧旦,应当不外乎是忙于政务。县主近来未与他联络?”
她撇撇嘴,摇头。
他见状笑道:“看您这样,该不是与陆侍郎拌嘴了吧。”
元赐娴略微一愣,瞅瞅他:“先生慧眼。”
陆时卿心中暗暗激动一把。一切进展得太顺利,接下来就剩借徐善之口劝和了。
为免她起疑,他按捺下急切的心情,缓缓道:“县主若不嫌弃,可与徐某说道说道。”
元赐娴上回装醉,就曾与他吐露过有关陆时卿的“心事”,眼下倒也没什么不好开口的,简单道:“起因便是他得了风寒,却骗我说是瘟疫。”
他沉声“哦”了一下,奇怪道:“据徐某所知,陆侍郎似乎不是这等坑蒙拐骗之辈。”
元赐娴低哼一声就没了下文。
陆时卿面具后面的脸懵住了。“哼”是怎么个意思?
他试探问:“嗯?”
元赐娴沉默着没答。
实则她事后仔细回想过,陆时卿当时确实不是存心骗她,甚至曾多次出言解释,是她非不肯听,听完又非不肯信。在这事上,他是算不得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