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蒋学接到电话,眉头轻皱地说道:“连卖肉店都给撤了,那这个方向,我们查对了啊。这样,你告诉九区的兄弟,让他们撤了吧,这条线,我亲自追。”
……
北风口,贵宾招待楼内,秦禹坐在沙发上,斟酌许久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秦师长。”
“干嘛呢,老金?”秦禹笑着问道。
“我没事儿啊,在和老周,成栋打牌。”金泰洙用流利的华语回道。
……
不知名地区,某军营内。
七八名军官正凑在一块玩牌,其中一名男子前前后后已经输了五六万了,他有些焦躁地抽着烟,皱着眉头说道:“小六,给我拿点钱。”
“兄弟,点儿背就别玩了,我这儿也挺紧的。”
“……操,咱的大钱马上就到了,我能欠黄你吗?”男子不听劝地喊道:“赶紧给我拿点。”
第二零五三章 一个会,五个亿
项择昊总共在北风口待了两天,就返回了奉北市。
周五晚上,七点多钟。
詹正冲亲自接上了项择昊,与他一块乘车赶往党政自卫军军部。
路上,詹正冲问:“你和秦老黑怎么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