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泥巴路上掀起的尘埃,那市里来的干部重重的叹了口气。
“得,这下人走了。”
“走?”老头呵呵一笑,一副吃定了的样子,“走不了的!到时候还得回来!”
那干部摇了摇头,只顾叹气,也不说话。
见这当官的脸上的表情,原本气定神闲的老头儿,忽然有些心虚了,从竹椅上坐了起来。
“这人……真走了?”
“走了。”
“不回来了?”
“八成是不回来了。”
见都要上钩的鱼儿跑了,那老头有些后悔,念叨着说。
“那要不……您再帮我劝劝?我们这儿便宜一点也是可以的……实在不行就十万吧,我们吃点亏。”
“钱钱钱,特么的一天到晚就知道钱!帮你们脱贫怎么就这么难!”
瞪了那钻钱眼里的老头一眼,那干部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朝着停村口那辆车走去了。
……
远在千里之外的江城,一座富丽堂皇的酒店里。
西装革履的苟侨中正用蹩脚的姿势握着香槟,和一位穿着olo衫、手带劳力士的中年男人把酒言欢。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市公司领风地产的老总陈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