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着篮筐,梁子渊一脸失魂落魄的表情。
虽然一起打球的几个朋友都过来安慰了他,但他的心里还是像压了块石头。
围观的吃瓜群众散去了一半。
从篮筐上收回了视线,梁子渊的喉结动了动,良久之后开口。
“那个球……你看见了吗?”
站在旁边的哥们儿愣了下,将篮球递了过来。
“已经捡回来了。”
“不,”梁子渊摇了摇头,接过篮球看了一眼,轻叹了声,“我是说那个跳投。”
“啊,你说那个跳投啊!老实说,确实漂亮的没话说,和那家伙先前运球的姿势简直不像一个人,”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说法有问题,他又紧跟着在后面补了一句,“啊,我的意思是不像同一个人。”
梁子渊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
只有一种解释。
这家伙一开始是在让着自己。
仔细想想,好像确实一直是自己依依不饶,哪怕郝云明确表示了自己不会打球,仍然逼着他和自己打,想看他在球场上丢人。
但即便如此,顾及室友情面的他,仍然放水让了自己两球。
直到自己将“退出班长竞选”作为赌注,他才拿出了全部实力,也就是刚刚那个漂亮的跳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