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昭王哈哈哈大笑,言笑之际,丫鬟进来奉了茶,承昭王先品一口,说道:“益谦都和我说了。王嫂无碍否?”
临昭王躲闪着眼睛:“应该……无碍。”
承昭王阖上杯盖,疑惑不解:“应该?王兄这话怎如此怪?”
临昭王不言,转身徐徐走到椅子边上坐下。
承昭王知他不便言说,也不再细问,微微一笑道:“益谦在我府上见了惠章先生,两人交谈甚欢,有亦师亦友之感。我便想请了他过来教导益谦,不知王兄意下如何?”
临昭王微有叹息地“哦”了一声:“惠章先生来教导这逆子,实在屈才。”
承昭王道:“王兄也知晓惠章?”
“名满天下,何曾不知?”
承昭王淡笑:“唉,原以为在五子幕下,能展明珠之光,可五子并未重用于他,他深感怀才不遇,时有惜叹。如今看来,五子该是无法了。”
临昭王抬眸:“这是……”
承昭王也有些不敢相信:“王兄要知道,那可是先帝禁宫护卫军,此等罪名不死也废。况东宫视他为眼中之钉,沈君也要往死里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