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依的脚跟抵在厨房柜子上,手挂在他脖子上,脚趾蜷缩了又松,松了又蜷。
房车外一声小玲声音:“孟依?”
孟依瞬间咬紧牙关。
这个死王八蛋坏得很,这个时候使劲的很。
她皱眉,拍了一下他,努力平复自己嗓子:“怎么了?”
“没什么,”小玲说:“就是这边蚊虫很多,我给你准备了驱蚊液。”
江宁动作停下,笑着看她。
“我自己带了。”孟依脸颊微红,额间起了些细汗:“谢谢啊。”
“好,”
孟依在里面吓得要死,听着小玲的声音越来越远。
突然,江宁开始他真正的…
他说过,这件事上,要专心,才会快乐。
说好不弄痛她,可还是痛,但没前两次那么强烈了。
她觉得,可能是她身体有一个慢慢适应他,接纳他的过程。
孟依有气无力的躺在沙发上,一个薄薄的棉被盖住身子,江宁给她做饭去了。
她快饿的不行了。
战斗持续到夜里十点,她从早上赶飞机过来,中午航空餐太难吃,她都没吃,现在饿的头懵懵的。
江宁把东西盛好端过来给她,孟依看他只做了一碗:“你不吃?”
他摇头。
他晚上一点没吃饭。
孟依脸红了红:“都…运动流汗了,吃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