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实在是冥顽不灵,”封季同悻悻,“我已经仁至义尽了,邹家只有岳父是清醒的,可是他现在也管不住邹建安兄妹俩了……”
苏冉在心中冷嗤了一声。
她拿出来的证据,足够启动对邹建安的调查,好戏才刚刚开幕,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浴室的白炽灯很亮,明亮柔和的光映着封窈白皙的脸,如同瓷玉一样,浓墨般乌黑的发丝,不点而朱的嫣红唇瓣,强烈的色彩对比,让她像个夺人心魄的妖精一样。
眸光潋滟流转,嗔视过来,仿佛探出无数的小勾子,勾人得厉害。
宗衍方才只是想逗一逗她——谁让她老是戏耍他的?可是此刻,却是真的意动了。
他将封窈放在洗手台上,张口咬住她瓷白的耳垂,轻轻用舌尖抵了抵,模模糊糊的道:“陪我……好不好?”
封窈推了推他的肩膀,“陪什么陪,你别……哎呀!”
还记得钱姝曾经不怀好意地说过,怕疼又怕痒的人,神经末梢丰富,也就是说,很、敏、感。
封窈觉得这是她信口胡诌,没有科学依据的,可是事实是,她这个怕疼又怕痒的人,就是很敏感。
耳垂被男人含在唇间,牙齿轻轻碾磨,一连串的电火花窜过脊柱,酥麻得令她脚趾蜷缩,忍不住从喉间发出细碎的声音。
人是充满欲望的动物,承认并不可耻。封窈得承认,她对宗衍这个男人,很有欲望。
她和宗衍之间,大概就是那种干柴烈火,原始的荷尔蒙相吸,如果不发展别的关系,只追求肉体的欢愉,一定能成为一对很合拍的炮友的……男女吧。
只是上一次的体验实在谈不上美妙,即便不算次日清晨的事情,单论第一次的过程,她感受到的痛和快乐不说一半一半,起码能算个三七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