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咖啡厅,谢小伟坐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
在他的车的隔壁位置,停着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谢小伟扫了一眼,没有在意。
然而正要开车门时,身后面包车的车门忽然打开。谢小伟直觉不好,握拳便要向后挥去,这时他的后背突然一麻,有滋滋的电流声响起,下一秒,他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蒋时鸣像拖死狗一样,粗暴地把谢小伟拖进车里,用扎带捆上手脚,又拿胶带把他的嘴巴封上。
动作行云流水,若不是知道他是特战队退役下来的,恐怕会以为这是个老绑票的——
只能怪抓俘虏训练练的太熟,条件反射了。
谢小伟绑人威胁的事情干过不少回了,被绑倒还是头一遭。正好蒋时鸣也是头一回绑人,不过审讯俘虏的训练也做过,审问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
谢小伟辍学前就是个混混,逞强斗狠挺行,铮铮铁骨肯定是谈不上的。不出一会儿,就问什么答什么了。
……
宗衍手底下当然也有干私活的人,不过蒋时鸣更得他的信任,邹家的事情牵扯到封窈,他不放心交给别人。
所幸蒋时鸣没有辜负宗衍的信任,该问的都问到了。
这个谢小伟,经手过的事情还挺不少,而且不光是他,他老子生前也是为邹家干私活的。
子承父业,在这一行倒也算挺常见。
宗衍翻看了记录,对有一点很在意,“他父亲因为撞死人判了刑,不过癌症晚期保外就医,没多久就死了?”
这一条只是蒋时鸣问到谢小伟的老子谢苗强时,出于严谨多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