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刘东旭抬手格挡,“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
鲁警官端着水杯,推开一条门缝,探头朝里看了一眼,唉哟了一声。
”这地板真是,忒滑了点,怎么好好的摔成这样?来来来,快拿张纸巾擦擦,别把桌子搞脏了,难洗。“
今天到这个程度也差不多了,宗衍无意令鲁警官为难。
宗衍在蒋时鸣搬过来的椅子上落座,一双长腿在身前伸展,目光凌厉刮过刘东旭那张涕泪交错、惨不忍睹的脸。
“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刘东旭把鲁警官塞来的一团纸按在脸上,他胸口的衣服上都是斑斑点点的血,鼻子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
“没有人指使,”刘东旭声音嗡嗡,“我就是恼恨她拒绝我,还羞辱我……”
倒不是刘东旭的骨头特别硬,或者有多讲义气,只是他清楚,这事看来是没法善了了。
直接招出那个姓邹的幕后人,他就没有了任何筹码;相反如果不招,还有机会以保密来要挟姓邹的,帮他应对这场无妄之灾。
毕竟大家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姓邹的不想暴露,就得力保他。
刘东旭不知道姓邹的和眼前的男人谁的势力更大,但是此刻他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我只是想小小的报复她一下,没想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又不是我指使他们传流言的,不是我的责任……”
“你想好了?”宗衍朝后靠,对他的狡辩不置一词,“监狱里蹲三年,也有不同的蹲法。你的同室狱友可能只是小偷小摸,也可能杀过人放过火,还都有点特殊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