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宗玉山指着宗衍的手指颤抖,目光扫过他身边的一众保镖,发现少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他猝然愣了愣。
“二叔往我身边安排人,不会以为我不知道吧?”宗衍笑笑,“我天天在山庄里闭门不出,二叔还这么关注我,真是令人感动。”
宗玉山闭了闭眼睛,知道这次是满盘皆输了。
宗衍身边的保镖里,有一个被他买通。他知道宗衍在山庄内也不离轮椅,是个不折不扣的废人,近期更是沉迷女色,因而才麻痹大意了,以至于对宗衍今天的这一出猝然发难毫无防备。
宗玉山看着宗衍,在他的印象中,这个侄子并不是一个如此沉得住气的人。
能耐得住性子,在与世隔绝的山庄里,依然在人前从来不离轮椅,只为制造一个废人的假象,引他出手。
……
宗玉山被带走,清洗还在继续。
同样的情境在宗氏其他的分公司里也在上演,宗玉山一系二三十年的经营被连根拔起,可谓是一场血洗。
商界不少消息灵通的人士都收到了风声,宗氏变天。一时间整个商界都震动了。
很快所有人都知道,宗氏那位太子爷宗衍腿伤痊愈,以强硬的姿态,重回宗氏权力的中心。
然而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接下来他并没有留下来主持大局,安插自己人,而是丢下摊子,又回了伴月山庄。
……
看见宗衍从车上下来,迈着一双长腿不紧不慢走来,朱婶惊得睁大了眼睛,接着捂住嘴巴,眼泪唰的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