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檀喝了一杯水,点点头。
“对了,最近怎么也不见许弈过来了?之前他可是恨不得把饭做好给你送过来。”
江檀险些呛到,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
不由自主望了望对面的律师事务所,许弈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啊。江檀发觉自己真的不大懂他。
上回装蛋饺的搪瓷杯一直落在店里,江檀突然有点儿get到他当初一直不肯把花盆搬过去的心理了。
这个搪瓷杯,便是她去敲他门的绝佳借口。
九点半,江檀敲了敲许弈家的门。
许弈从猫眼里看到江檀,嘴角笑意露出,旋即又调试了一下。
门开了,江檀把那个写着“勤俭持家”的搪瓷杯举到了他眼前:“这个杯子我老是忘记带回来,我洗了两遍,还晾干了。”
许弈面无表情地收下那个杯子,正要把门关上,被江檀死死拉住了。
“你不能这么快关门。”
“你还有事?”
江檀摇摇头:“有。”
“你这又是摇头,又是说有的,到底是肯定还是否定回答?”许律师冷冷地问。
“肯定回答!”
“什么事?”
江檀看着许律师略带冷漠的脸,有一些害怕,但还是鼓足勇气说:“周六晚上我想去跑步,你要不要陪我去?”
从家属楼到操场,有一段路是比较阴暗的,江檀也不是说害怕,只是找个借口,让他搭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