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檀否认着:“不是,我一回国就在忙创业的事,加上最近接了项目,真的很忙。”
“反正你们这些年轻人,天天忙得爹娘都不要……”江兴杰很是不满。
江檀正要开门上车,江兴杰又走过来:“对了,下回你跟许弈说一声,让他有空去看看他爸爸。”
“……”江檀心中有些奇怪,“许弈爸爸不是调到直辖市去了吗?难道他这两年都没有跟他爸爸见面?就算他妈妈去世了,父子过年时还是会回老家过的吧……”
江兴杰似乎有难言之隐,叹道:“家家有本难忘的经——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既然回国创业,那就做出番样子来。”
晚上,江檀回家后听到敲门的声音,透过猫眼看到许弈那张英俊的脸。
隔门生气地喊话:“许大律师有何贵干,莫非又是藏钥匙的?”
见她搭理了自己,许弈笑了笑:“江檀,若不是你忘记拿钥匙,我也不会顺势藏起它。”
“这么说,是我的错?”
“不,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看看,自己的极限。”门那边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极限?什么极限?江檀听不明白。
“我知道你听不明白,我何尝不是说不清楚。”
江檀听着听着,感觉不大对劲,闷哼一声,打断了他:“那你敲门到底有何贵干?”
“养花。”
门吱呀一声开了。
江檀站在客厅与阳台的门边,怒气尚留地指了指阳台上的那些花:“这些花原本就是你种的,你自己搬回去慢慢打理罢。”
许弈抬眸定定看着江檀:“不,我拒绝搬过去。”
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眸子幽深不见底,让江檀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