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语瞪他一眼,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膝盖。
许濯揉了一把她的脑袋,自己盘腿顺势坐下岑初语身边,接过她手里的牌,懒懒说一句:“看着学学。”
许宛畅叫起来:“啧啧,怎么还能搬救兵啊?”
冉玲曼倒没介意:“让你嫂子休息会儿。”
许濯没理会许宛畅,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牌,然后骨节分明的手叩了叩桌面,淡淡说:“出牌。”
牌又流动起来。
岑初语抱着许濯一只手臂,一颗小脑袋凑得很近,还真全神贯注在学。
又趁着许濯看牌面的空隙,将他手里的眼镜又重新给他戴上。
他没抗拒,只是出了牌之后,低低问一声:“不看屏幕也戴?”
岑初语笑了笑:“戴着帅。”
天知道许濯自带的那种落雪一般的洁净冷欲感,与金丝眼镜简直过于相配,俨然一个斯文败类。
见许濯掀起眼皮睨她一眼,岑初语又很上道地小声补一句:“不戴也帅。”
许濯挑挑眉,收回视线,勾勾唇角。
“那就戴着。”
没几轮,许濯冷声道:“最后两张。”
“没了。”
毫无疑问地赢了。
岑初语笑起来,那边许宛畅又嘀咕一声:“这简直降维打击啊不好玩,我本来也可以走的!这个许濯就知道自己走不管队友,我不,我要跟嫂子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