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语早习惯兄妹俩的相处方式,也很熟悉许宛畅的性格,并没有介意。
反而伙同许宛畅一起吐槽许濯:“你哥他,还挺小题大做的,是吧?”
许宛畅一个劲儿点头:“可不是。”
下一秒,许濯冷森森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讲我什么坏话呢?”
许宛畅笑两声,十分自觉地让开道,坐在一边的小沙发上。
许濯收走岑初语的平板,说:“你该睡觉了。”
岑初语哭笑不得:“可我才刚醒。”
“多睡会儿退烧退得快。”
岑初语知道许濯油盐不进,且把她的病当做是一件大事来处理,瘪瘪嘴,身子还是滑进了被窝里。
许濯勾了勾唇角,摸摸她脸颊,哄孩子一般拍着她,盼她入梦。
到了晚上,岑初语的烧果然退得七七八八,就是喉咙还是痛,开始小声咳嗽。
她下午也睡得昏昏沉沉,好几次睁开眼看见许濯就坐在落地窗边的小沙发上,神情冷峻,在认真工作。
晚上她胃口好了一些,许濯亲自下厨做她爱吃的菜,无微不至到岑初语都有些恍惚。
直到夜里两人躺下,岑初语缩在许濯怀里,不得不证实自己的猜想。
“你是不是因为愧疚,觉得我是因为你才生病的?”
毕竟昨夜里那一场汗,几乎将她整个人浸润,精疲力竭。
许濯不说话,岑初语就笑了,声音是沙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