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许濯却没有笑意。
“平时也没见你这么爱思考,吃着东西还分心?”
“痛么?”
岑初语感知环境的能力一向很好。
或者说在近几年里,她有意地培养了自己察言观色的能力。
于是,在没有回应许濯的这几秒里,岑初语清晰地感知到,周遭人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对劲,甚至可以说是,一切忽然被按下了暂停键。
她拉下许濯的手,有预感一般,转过头去。
果然看见,冉玲曼和许宛畅的脸上浮起了不可置信的惊异目光。
而不等她解释,许宛畅一个箭步过来,推开许濯,硬生生坐在了岑初语和许濯中间。
许濯:……
他挑挑眉,舔了舔下唇,一副“我倒要看看这个许宛畅到底想搞什么”的表情。
岑初语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许宛畅疯狂找补:“嫂子没事吧?许濯就是喜欢大惊小怪,之前我小时候被咖啡烫到,直接把咖啡泼到身上,然后脖子都烫破了一层皮,他估计就是被那次吓到了,有点瞎紧张,你别介意。”
“我看看啊。”
许宛畅煞有介事地左看看岑初语的嘴,右看看岑初语的下巴。
转过头对许濯说:“我也是服了你,这汤圆虽然烫,但能烫到哪去,嫂子一点事没有,你可真爱反应过度。”
许濯嗤笑一声:?
然后,他提溜起许宛畅的衣领,吊儿郎当地说:“许宛畅,要是感觉脑子不太好使呢,你就找个时间把脑子里的水倒一倒,好吧?”
“你小时候那是被烤肠的油烫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