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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她的腰肢的时候,目光不舍得从她身上移走,直勾勾的,看着她白皙的脸颊一点点染上红晕,双眸为他迷离。
直到明显感觉到岑初语有些体力不支,他才转置位置,将岑初语轻放在床中央,却也不舍得让她承受痛楚。
他温柔而克制,并不急于满足自己。
但即便如此,当汗津津的岑初语搂住许濯,颤栗着紧绷着的脊背放松下来的那一刻,岑初语还是感到筋疲力竭。
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冒出一个头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许濯额间碎发被汗濡湿,眼眸漆黑乌亮,等到岑初语平复好呼吸以后,他手抚过她脸颊,轻笑:“去洗澡?”
他作势要将她抱起,岑初语惊呼一声:“我自己来。”
落荒而逃一般,岑初语从他臂下穿出,许濯笑出声来。
“刚刚不是还挺主动?现在知道害羞了?”
岑初语抓着被单一角,小脸通红,瞪了许濯一眼。
“你就当我是酒醒了。”
“我还想要点脸。”
她娇小的身子弓着背,裹挟着被单,赤足走在木质地板上,白皙的小腿露出一截,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前。
浴室渐渐传来水声。
后知后觉的,许濯慢慢地,牵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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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凌晨,岑初语的心情近乎比那日表白还要兴奋,她睡不着觉。
许濯的睡相一向很好,平躺着,面容平静,发丝都规规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