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语挽了挽耳边的发:“也不算吧……”
正儿八经说起来,她跟许濯确实是认识多年,但是有感情也不过是不久的事。
凌燕一脸神秘:“虽说乔明宇也还不错,但我当时就觉得,你要是跟了许濯,你才叫幸福嘞。”
岑初语:“当时?”
“对啊。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体育课来例假,在教室里捂着肚子痛得不行。”
“记得,当时多亏你送来的红糖水,你说是……”
“我说是乔明宇送来的嘛。”
“对。”
凌燕摸了摸鼻子:“但其实不是。”
岑初语像一下子被人攥住了心脏。
“当时你跑步跑着跑着回了班,二班那伙男生在操场上打球,许濯喊住我,问我你怎么了。”
“我如实说了啊,然后他当时皱着眉点点头。”
“再后来,就是他不知道从哪来的保温杯,说里面泡了红糖姜茶让我转交给你。”
“我还记得那个场景,你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从门口只能看见一个后脑勺,许濯看你的眼神到现在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那种表情,好像……就好像一身傲骨也有易折的一天,我也说不上来,总感觉那种小心翼翼的感觉不该出现在他身上,和他不相衬。”
“他看了一会儿就要走,走之前却轻飘飘跟我说‘就说是乔明宇送的吧’。”
岑初语艰难地动了动唇,发现自己说不上话来,嗓子里像有火烧,心更是猛然往下坠。
班长拿着酒杯不知何时出现在岑初语和凌燕身后,笑着说:“哟,聊什么呢?说许濯呢?”
凌燕点点头。
班长咧了咧嘴:“要我说咱许少也真沉得住气,这么多年硬是扛到你跟乔明宇分手才追求你的吧?”
“死要面子活受罪可不是。”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