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濯笑了,知道她也是执拗起来一根筋的性格,干脆任由她去了,忍着痛让她涂药。
药也涂完了,岑初语收拾好瓶瓶罐罐。
淡淡说:“我大惊小怪也情有可原。”
她对上许濯的眼,语气戏谑:“毕竟你这个人吧最擅长就是惹人生气,要是毁容了,别人生起气来没办法看你那张脸消消气,那得多难受啊。”
许濯:……
她好像在骂我。
又好像在夸我。
岑初语欣赏了几秒钟许濯的精彩表情,满意地拍了拍许濯的头,笑:“真不错,真乖。”
她刚要收回手,手腕传来一阵痛感。
许濯抓紧她的手腕举至她头顶压在椅背上,欺身向前,半个身子凑过来,将岑初语困在座椅上不敢动弹。
他眯了眯眼,低笑一声:“岑初语,胆子挺大?”
“默许你一次,你还真就上手上习惯了?”
又是捏下巴,又是捏脸,又是摸头的。
当他是狗呢。
岑初语紧张到呼吸都不顺畅了,身子与椅背贴得严丝合缝,下意识抿紧了双唇,许濯身上的淡淡清香却还是时不时钻入她鼻中,令她无法忽视。
许濯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即使脸上负伤也难掩他的帅气,更为他这张本就具有攻击性的脸增添了几丝痞气。
“笃笃笃。”
有人敲了敲岑初语这边的车窗,岑初语转头看,发现是许宛畅,脸上还挂着泪。
她正好借机推开许濯,摇下这边的车窗,问:“宛畅?”
许宛畅声音沙哑,乖巧得令人心疼。
“嫂子,你陪我坐在后面好不好?”
岑初语还没回答,许濯淡淡出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