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语见他这个吃瘪的模样,才后知后觉他刚刚的举动还真是憨憨到可爱,也笑了起来。
许濯睨她一眼,先行起身去拿吹风机。
插上电,坐回床头,许濯开了温档,又对着手心试温度,似乎觉得合适,他点点头。
然后自觉地拨开岑初语右耳边的头发,他的指尖触碰到岑初语右耳廓的时候,岑初语强忍住自己身子轻颤的冲动。
手指不安地蜷曲起来。
吹了一会儿,岑初语明显还是没有感觉到有好转,搭上许濯的手,用口型告诉他吹不管用。
吹风机停下。
虽然问题没有解决,岑初语却感谢吹风机替她欲盖弥彰,使她的脸红耳朵红都有了正当理由。
“好像说跳一下也行,我试试。”
岑初语站起身来,歪着脑袋单腿蹦了几下。
这个姿势太诡异,许濯笑出声来,然后在她蹦第七下之前,拉住她的手。
“别蹦了,我都听到你脑子里的水声了,怪吓人的。”
“本来脑子就不好使。”
岑初语:?
骂谁脑子进水呢?
“是谁之前还说我脑子好使来着?”
许濯耸耸肩:“反正不是我。”
岑初语气结。
呵男人。
她为什么要喜欢这样的人?
许濯拉着她往外走:“还是去医院吧,别折腾了。”
岑初语的叛逆劲儿又上来了,她挣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