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语礼貌而疏离地回答着,半晌,问:“爸不是说商量婚礼的事吗?”
“是呀,这个不急……”
“怎么,你爸多跟你说几句话你还不乐意了?忙着去拯救世界?”林菊冷冷道。
岑初语皱了皱眉:“没有。”
她不想跟林菊浪费口舌。
又听岑达利东拉西扯了一大段,岑初语的耐心也差不多耗尽,正想找借口离开。
岑达利忽地说:“许濯…最近有没有跟你说君泽的新项目?”
岑初语警觉起来:“没有,他不会跟我说工作的事。”
林菊:“嘁,他不跟你说,你总可以问吧?还没说什么就这么防着我们呐?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没良心啊。”
岑达利:“妈,别这么说,孩子听了多伤心。”
但林菊的话几乎锤死了岑家确实想让她做某些事。
然后,岑达利也不打算再兜圈子,委婉而谨慎地表明了叫岑初语回来的目的。
君泽最近有一个项目在招标,岑式投了标,岑达利想让岑初语去探探许濯的口风,或者帮忙看看其他投标公司的情况。
岑初语心底里涌起一股厌恶感,她见了太多这个圈子里利益至上的思维方式,可还是因为岑达利这为达目标不惜虚情假意的模样,感到十分不适。
或许他直接表明,还能让她好接受一点。
“许濯从来不跟我说工作的事,而且他也不会把重要文件给我看,更不会带回家。”
她冷冷道。
她想她拒绝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然而林菊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