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只有一个浴室,于是岑初语让阿婆先去洗漱,好早些休息。
下午阿婆跟岑初语一起把岑初语这间房布置了一下。
在岑初语的强烈抗拒下,阿婆终于放弃给这边卧室的床铺上大红色还印有“囍”字的被子的主意。
但阿婆还是十分惋惜,咕哝说:“这可是阿婆特意为你们准备的,崭新的哩。”
岑初语心软,做出妥协,还是让阿婆换上了大红色“囍”字床单,只是枕头和被子比较正常。
许濯停好车走进房门,看着床中央那个硕大的“囍”字愣了愣神,随后又咧了咧嘴角。
岑初语赶在他出声之前先声明:“这是阿婆的主意,别辜负老人家的心意。”
许濯看她的眼神玩味而意味深长,缓缓地点了点头,看样子也不是很信服。
岑初语懒得搭理。
阿婆洗漱完后,岑初语呵欠连天,于是征得许濯的同意后,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只是洗完澡才发现,她和许濯的睡衣难得是同色系,她似乎拿错了。
她拿了许濯的睡裤,对着自己的腿比了一下发现,实在是长到她穿出去会被绊倒的程度。
于是她纠结再三,还是开了一个门缝,喊许濯。
许濯应声倒是快。
岑初语委婉表示自己拿错了衣服,能不能麻烦他把她的睡裤送给她。
许濯倒也没多说什么,可是当她听见动静,伸出手去想从许濯那里接过睡裤的时候。
许濯却轻飘飘说了一句:“岑初语。”
“你这引诱我的目的,是不是有点太明显啊?”
他语气颇欠,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岑初语:……
回答许濯的,只有“砰”的一声以及差点甩上他脸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