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语啊,她弹琴就是这么好听啊,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原来我还以为她会成为一名钢琴家呢。”
岑初语鞠躬,走回叶沐兰身旁,途中能看到林菊摆出一副对她恨之入骨的表情,身侧的郑琴雨倒是星星眼地看着她,毫无被比下去的不悦。
叶沐兰笑呵呵的,揽住岑初语,只差当众在岑初语脸上亲几口了,赞不绝口:“哎哟我们家初语怎么就这么优秀呢,奶奶可喜欢了,小濯可真是有福气。”
许濯在人前向来有所收敛,又是面对叶沐兰。
顺从地接话:“是,能娶初语是我的幸运。”
岑初语心尖打颤,感觉此刻的许濯就像是带着狐狸面具的狼崽,面具底下是一张狂妄轻慢的脸。
风头是出尽了,大厅终于慢慢恢复平静,小辈们送礼物的环节也进行地差不多了,乐队重新奏起乐曲,人群四散,有人往舞池涌去。
许濯右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目光锁定在岑初语身上,岑初语理所当然朝他走去。
岑初语身体里的血液在弹过钢琴之后仿佛焕然一新,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
她知道今天迈出了很大一步,反驳林菊也好,上台弹钢琴也好,都是以前畏首畏尾的她,不会去做的事。
她走到许濯身边,肩膀轻轻蹭了蹭他,眼睛往别处瞟,踮起的脚尖却掩盖不了她的小雀跃:“我弹得怎么样?”
许濯瞥了她一眼:“?”
“我好像还挺有钢琴天赋的。”岑初语故作轻松。
许濯笑了:“岑初语,怎么我别的优点不见你学,自恋…自信倒学得挺快的?”
岑初语也笑起来。
许濯一哂:“行了别傻乐了,我根本没听,谁知道你是不是鬼拨弦,还钢琴天赋?”
岑初语两颊微红,一本正经喊:“许濯。”
“你这谎撒得挺没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