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反击的底气与力量。
许濯没恼,看向岑初语的眼神很淡。
“行, 当我没说。”
“你就当我是,闲得慌。”
两人静静对视片刻, 空气都凝滞起来, 岑初语移开了目光,拖着明显变慢的步伐, 消失在转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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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到展吟,一把抱住展吟, 闷闷的不说话。
展吟拥着她, 问:“这是怎么了?”
岑初语摇摇头, 无力感慢慢一点点涌上来,她疲惫到很想永远就赖在展吟怀里不起来。
不知不觉,她身边竟然只有这一个可依靠的人了。
展吟知道岑初语的性格, 只有岑家的事才能打垮她,因此扶起她之后看见她脸侧微红的痕迹,就立刻脑补到岑初语被岑家人为难的情形。
展吟惊呼道:“谁打了你?岑达利吗?他疯了吗!”
岑初语笑了笑,把展吟拉到人少的地方去,柔声说:“没事,不是他。”
“那是谁?林菊?不会是他们今天带过来那一对母女吧?”
岑初语摇摇头,深知自己不说清楚,展吟只会一直追问下去。
于是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回答:“是我奶奶。”
又把刚刚经历的事尽量用平和的语气给展吟讲了一遍。
但展吟还是气得跳脚,怒气冲冲就要去找岑家人算账:“这一家子都是什么病啊,没个二十年脑瘫做不出来这事,我特么去教教他们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