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语抿了抿唇,认定自己和许濯在一起的时候果然不能以常人的思维去思考问题,她沿着客厅走向卧房一路把灯按开,在心里惊叹许濯的奇葩程度简直无人能超越,爬上了床。
没多久,许濯也走了进来,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番茄味,拿了几件衣服,又走进了浴室。
岑初语望着灯火通明的外边,叹口气,认栽一般,走出去将那些打开的灯又悉数关上。
再躺回床,她却有些睡不着,一是吃得太撑,二是见过林菊之后总有些心绪不宁。
许濯洗完澡爬上床的时候,岑初语忽地开口问他:“你背后伤好点了吗?”
许濯盖上被子,演得十分不真诚:“能这么快恢复好?”
岑初语眉心跳了跳,强忍住要跟许濯干一架的冲动,说:“你以后都可以睡床,只要划清界限就好。”
许濯:“哦,什么伤?哪有伤?我是弱鸡?”
岑初语:……
她翻了个身,朝着许濯,笑得十分真诚:“你到底是怎么平安长大到现在的?”
就没人想把他这张精致的脸按进泥里吗?
她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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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两人躺好之后,忽然发觉出不对劲来。
两人齐齐躺下,像往常一样,习惯性背朝背,向各自两端拉扯被子时才感觉到被子彼端的拉力。
岑初语回头,对上许濯的眼。
他问她:“这被子——”
“是不是窄了?”
岑初语茫然回:“好像是。”
她火速爬起身来,才察觉出这床被子,甚至整个床上四件套都换了花样,只是花色差别不大,在昏黄的壁灯下不太能看出来区别。
她有些茫然的无措,却听见许濯轻笑了一声。
“岑初语,你意图有点明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