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是骄纵的玫瑰,永远被捧在心尖上。
……
“岑初语?醒醒。”
岑初语醒来的时候,许濯正轻轻碰了碰她的肩。
她躲了躲他的视线,脸朝下,用衣服悄悄擦去在梦中滚下的一滴热泪。
许濯唇线抿得很直,在看清岑初语的表情之后,忽地弯下腰,将岑初语抱起来。
他目视着前方,不带笑意的。
“岑初语,你偶尔借着许太太的身份撒撒泼也没关系,出了事,我会替你兜着。”
“我准许了,听明白了么?”
岑初语还陷在梦境里的那一点点小伤感好像顷刻间消散了七七八八,她开口一定会是哽咽的,因此为了不让许濯察觉出异常。
她窝在许濯怀里,闻着许濯身上令她短暂心安的淡淡清香,头蹭了蹭他温暖的胸膛,右手抓住了他西服的衣领,点了点头。
许濯垂下长睫看了一眼怀里蜷缩着的岑初语,慢慢地,牵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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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初语很疲惫,洗完澡之后就钻进被窝里,不久后,传来了她均匀的浅浅呼吸。
许濯用毛巾擦着头发,站在床边看了她半晌,伸出手来,帮她将拂到唇边的发丝牵下来。
期间,避无可避触碰到了她柔软的红唇,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指尖。
有电流拂过他的指尖,他的动作猛地一滞。
就在这时,蹑手蹑脚走进来的许宛畅从他身后探出来一个脑袋:“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