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语念在他还是在帮她解了围的份上,并不打算与他争执什么。
许濯发动引擎,冷冷说:“你平常对我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吗?”
“怎么一见到别人,就只会缩头道歉,她是拿刀架你脖子了还是拿枪指你脑袋了?”
岑初语发现了,许濯平日里话不算多,可一到了战斗状态,那嘴就像换了个人,又毒话又多。
岑初语垂下眼睫,也不想过多解释,她确实做缩头乌龟做习惯了,她现在避免给自己找一切麻烦,对待所有事,都只想以最快的方式解决。
许濯见她不吭声,点点头:“好,又是因为乔明宇是吧。”
岑初语反驳:“当然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在某一刻,岑初语几乎有对许濯说出一切的冲动,可挣扎过后,她却偏了偏头,看向车窗外的夜色。
他不会理解,即便他今日是出于善意想帮她。
岑初语声音很低,还是认真对许濯说了一声谢谢。
“今天的事麻烦你了,其实可以不用管我的。”
许濯扯了个散漫的笑来,却似乎更生气了。
他看了岑初语一眼,骨感分明的右手抚上了自己的额头。
“岑初语,你脑子挺好使,记忆力也不错,怎么就永远记不住,你的老公叫许濯?”
岑初语的眼前划过的是暖橙色的路灯,透过车窗,却清晰看见许濯棱角分明英挺帅气的侧颜。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他似乎在告诉她,她应该记住,他会为她撑腰。
许濯:“君泽是活动的主办方,你是女主人,你却任由庞思静踩到你头上来欺负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