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苏怜雪,恶狠狠地看着眼前两人相拥,气地跺了跺脚,转身走了。
岑初语利落地松开许濯,甚至还故意拍了拍手,仿佛刚刚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
许濯气笑了,抵了抵后槽牙:“岑初语——”
“你摸狗呢?”
岑初语笑得坦然,拍了拍他的肩:“希望许总说到做到,人我已经帮你得罪了。”
许濯望着她扬长而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更远处几乎是小跑着走开的苏怜雪。
怀里柔软香甜的触感似乎还能感受到,许濯神色不明,勾了勾唇。
还有这种好事?
看来以后苏怜雪可以多来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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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初语倒不是真的被许濯气走了,毕竟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已经能很好地习惯许濯的恶劣脾性。
只是她在他办公室里睡着,耽误了时间,现下要赶回工作室开会,想去君泽参观的事也只能再压一压了。
岑初语十二点回到前海的公寓,许宛畅早已睡下,整个屋子静悄悄的,许濯并不在,只能听见岑初语自己的呼吸声。
躺下柔软舒适的床,她将壁灯也拉上,于是整个卧室陷入无尽的黑暗里。
有一段时间,她的睡眠质量很差,经常在不该睡着的白日陷入昏迷,又在寂静寥寥的夜里,翻来覆去。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喜欢连壁灯也不开,整个房间里不要留有一丝光源。
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从而更轻易地找到入睡的入口。
她想起今日苏怜雪看着许濯的模样。
苏怜雪喜欢许濯,向来是一件公开的秘密。
甚至于在她读大学的那几年,仿佛听说过两人确实在一起交往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