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的是pulcher的新款吗?”
展吟:“……”
“蛤?”
初语和她说什么?
岑初语笑得轻松,将她的手拉下来,不介意再重复一遍:“我说,那是不是pulcher的新款,我好像在杂志上看到过,可惜没有抢到,想去借来看看细节。”
展吟:……
四周暗流涌动,多少吃瓜群众等着看戏,初语还有心思去研究那女孩身上的珠宝配饰?
隔着层层人群,许濯朝着岑初语点点头算是示意,随后携着女伴慢慢走到她面前,还未开口。
岑初语像安抚家门前的流浪狗一般,大度地拍了拍许濯的肩:“你——”
她眼风往他身侧扫,冷淡的笑意有几分促狭:“注意安全?”
“那我回前海去了,给你腾个地儿。”
没等许濯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岑初语走得摇曳生姿,在众人的注目礼下,与展吟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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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我了,那个苏怜雪,恶心谁呢,一张嘴到处叭叭叭的。初语你为什么要请她?”
宴会临近尾声,厅内的灯光都暗了下来,乐队开始奏起舒缓的华尔兹舞曲,只有三三两两人群在舞池中央抱着彼此,像几只在海上飘荡的小舟。
岑初语把目光收回来,抿了一口手中的香槟。
似乎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苏怜雪对她的敌意源自于对许濯的觊觎,所以她不过是苏怜雪的假想敌罢了。
她现在不喜欢把精力耗费在无谓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