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着戚彩长发上的香味,眼底又泛起猩红。

他当然知道他们没什么,如果真的有什么,恐怕就不是简单的几拳了。

眼底是戚彩纤细的小脖子,那里纤白如玉却太脆弱,他好想狠狠咬一口,最后却只是微微碰了碰。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病好了,可他今天才知道,他的病似乎更严重了。

听着商岸有气无力的声音,戚彩本就心疼,这下更心软了。

她回抱住他的腰,忘了自己的还在生气,柔声教育他,“你下次不可以和别人打架了。”

商岸靠着她,唇角终于露出满意的笑,他哑声回应,“好。”

……

戚彩走后的办公室里冷冷清清的,商岸此时坐在沙发上,跟前是低着头的张特助。

张特助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三分是紧张,七分都是都是疼的。

仔细看,他还是原先的打扮,衣服也只是皱了一点,可是脸色却惨白如纸。

张特助没想到商岸会和自己动手,还是下了狠手的。

这个男人伪装的十分严密,除了平日里不近人情的冷然,丝丝缕缕的行为都显示出很高的素质教养。

虽然看着野性十足,沉默时却又像个温柔绅士。

可是他现在才知道,这人压根就是个疯子。

如果不是期间商岸的手机响个不停,他估计自己怕是要横着出恒盛了。

更可怕的是,男□□拳命中要害,却唯独没打他的脸。

张特助看向沙发上的商岸。

商岸沉默着,周身的冷戾感没再藏着掖着了,他动了动略微僵硬的脖子,轻揉腕骨,发出了淡淡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