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就看到男人那双满含危险的眼。

“找死呢？”商岸的声音压的很低，还带着几分蔑视的笑。

那种感觉像是玩弄猎物的野兽, 下一秒就能把他撕碎。

张特助脸都吓白了，“商总，您误会了！我……”

“闭上你的嘴给我滚出去！”

他大概是怕把沙发上睡熟的人吵醒，声音都没那么大。

张特助憋的脸发白，偏偏商岸还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正忐忑的时候，林营把他喊了出去，他这才逃过了一劫。

林营是刚从人事部过来的，他进门时一脸真诚，“少爷，小戚彩这回可真不是我弄进来的。”

像是怕被商岸误会，他态度十分诚恳，可是那眼神总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商岸连头都没抬，还在看文件。

林营轻咳了两声，无意提了句，“今天公司群里都在说你和戚彩的八卦消息，我就特意去打听了一下，你猜怎么着……”

林营说得正起劲儿，可兀地对上商岸那双晦暗的眼睛时，他赶紧闭了嘴。

商岸眉间拧着，低声问：“打听到了什么？”

“额……”，林营一愣，忙笑着说，“听人事说戚彩是宋窈推荐来的，本来应聘的总裁秘书助理，但是不知道怎么被安排到市场部。”

其实这事他只是说给商岸听，他们都是明白人，戚彩没什么会到市场部，大家都心知肚明。

商斯然离开公司，宋窈的话自然就也没那么管用了。

“我觉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