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有心给他点颜色，但是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

苏明月看似憨呆懦弱，实际上个性截然相反。

否则也不会时至今天，还将顾清风和魏永南蒙在鼓里。

自己如果此番趁火打劫，恐怕目的达不成，还会起反作用……

撂下两句狠话后，秦商给苏明月打电话。

“美女，睡了没？”他问。

“没呢。”苏明月声音压的很低。

隔壁就是顾清风，她打电话都得钻进被窝里。

“合同的事，钱律师回复了。”秦商说。

“怎么说，找到漏洞了吗？”苏明月紧张。

“都快漏成筛子了，那些纸张根本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力。准确地说，就是顾清风不知道从哪儿弄了几份合同强行拼凑在一起，前言不搭后语，很多行业专属名词都没替换掉……”秦商说。

苏明月那边，听完好半晌没回应。

“明月，还在吗？”秦商问。

“在……也就是说，顾清风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就是在欺负我傻？对么？”苏明月声音都在颤抖。

她这回，是真生气了！

秦商感受得到她情绪异常，所以措辞尽量委婉。

“可能因为他当时匆忙，来不及准备合同，又或者他只是单纯的想震慑一下你，并不想闹出任何不快。明月，别难过，现在事情已经明了，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谢谢您，秦先生。等事情过了，我再答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