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在国内拿遍了各种心理咨询奖项。
收费800一小时,预约费用另算。
去之前,她已经把大致情况跟对方说了一遍。
李专家说,她这种情况,必须得保持绝对放松。
所以今天要采用天然疗法,两人约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公园里见面。
根据信息里面的提示,苏明月顺利找到对方。
李专家五十多岁,身材发型、脑袋秃头、戴眼镜、拎着个手提包,符合苏明月设想中的全部特征。
他笑眯眯的,给人感觉非常慈祥可亲。
在对方的亲切慰问下,苏明月鼓起勇气将始末和盘托出。
“我现在,不管怎么洗手,都觉得这两只手不干净。甚至用它们吃东西,都觉得脏,必须得戴手套,或者用纸垫着。我现在睡眠质量很差,一闭眼就是在洗手,昨晚洗了一夜,感觉特别累。光今天出门的时候,我就洗了整整十二遍……李医生,请您帮帮我!只要能让我恢复正常,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虽说,我也没有太多钱……”她羞赧道。
专家安静地听完,又让她闭上眼,倾听大自然的声音,同时用极富生动力的情绪,讲了个饱含禅意的故事。
“《坛经》里有个故事,六祖惠能大师有天在室外讲经,突然刮起了一阵风,旗幡随之舞动。下面两个倾听佛法的弟子便由此争论起来,一个说是风在动,一个说是旗幡在动。两人争执不下,便找大师理论。大师解释说:不是风动,也不是幡动,而是他们的心在动。”
苏明月皱着脸听完,非常困惑。
“您的意思是说,脏的不是我的双手,而是我的心?”
“咳咳——”
正在喝水的李医生被呛到了,他酝酿了会儿,重新给予解释。
“非也,我的意思是说,这件事错不在你,所以不必对自己要求如此严苛。雄性生殖细胞说白了就是水与蛋白质,跟汗液之类排泄物没有太大区别……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吧!”
于是,李医生又说了一个故事。
苏明月听完,还是茫然。
“医生,我就想知道,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变得跟从前一样。”她认真又纠结道。
“……有,不过,可能需要一些花费。”对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