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她连忙把毯子甩掉。
男人转身离开,唯恐多停留哪怕一秒钟,就会被这个女人污染掉!
他也匆匆去也匆匆,根本没有留意到,房间里浓重的消毒水味儿。
苏明月松了口气,对他避恐不及的反应全不在意。
她现在,只渴望着解脱,从此奔向自由。
至于形象啊、名声啊……全都是浮云,浮云。
稍后苏明月下楼,发现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顾清风坐在那里。
在他的示意下,苏明月坐到了沙发上。
她很谨慎,并着腿,双手放在膝盖上。
明亮的眼睛中闪烁着不安,就像个考砸了要请家长的小学生。
见她这样,顾先生脑海中又禁不住想起刚才的画面。
他内心的天平,又禁不住开始左右摇摆。
不过他心里也清楚,无论如何,这女人都必须走。
再继续呆下去,自己三观非被带崩坏不可!
“你在我身边多久了?”他问。
“五个月二十三天。”苏明月说。
跟姓顾的在一起,每天都是受难日。
所以向来混沌的苏明月,对这点却记得相当清楚。
“期间好像没有过假期吧?”顾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