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伸手攀住林宿正的肩膀。
林宿正耳朵一热:“然、然后呢?”
舒云鸥:“然后就是——”
可惜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的动作,不远处便传来唤声。
“舒云鸥。”
声音醇厚,又带着一丝惯常的冷淡。
除了聂简臻,不会再有第二人。
他大概是刚开完会,鼻梁上加一副黑色细框眼镜,手上还握着一只万宝龙镀铑钢笔。
斯文败类的气质异常凸显。
舒云鸥看着眼熟,想了好半天也没能想起是在哪里见过这只钢笔。
皱眉思索的功夫,聂简臻已经将文件甩给任必行,大步走了过来。
一边走,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将衣袖挽到手肘。
如有实质的视线划过林宿正,最终停在舒云鸥仍旧搭在林宿正肩膀上的手上。
舒云鸥像是被蜜蜂蜇到,迅速收回手背到身后,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
“反正,大概就是那样。”
那样是哪样?
林宿正一头雾水,只好转向聂简臻:“不好意思,我们剧组正在拍戏,请您不要……”
边说,边略略向前,试图用肩膀挡住舒云鸥。
然而,聂简臻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甚至没有分半点视线过来。
他只是看着舒云鸥。
舒云鸥从林宿正身侧探出头,迎着阳光笑容明媚:“你怎么来了?”
聂简臻:“我——”
舒云鸥竖起一根手指比划着,同时飞快地插话:“如果答案是我喜欢听的那种,可以考虑给你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