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释重负地松一口气。
聂简臻:“唔,眼头和……哪里?”
舒云鸥:“……”
她耐下性子放慢语速重复一遍,为了防止聂简臻听不懂,还特意用手指虚虚地点着那三个指定地点。
却没察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正随着她的动作而越缩越短,直到呼吸间的热气尽数扑在彼此的面上。
聂简臻的视线晃了一晃,捏住舒云鸥下巴的力气不由得大了些。
舒云鸥“嘶”一声,着急忙慌地补充:“你你你轻一点哦,一定要轻一点!只要点一下就好!”
聂简臻的唇角抽了抽:“闭嘴。”
听出了这人语气中的隐忍,舒云鸥立刻认怂地缩起脖颈。
“哦。”
眼影棒沾着液体亮片若有似无地擦过眼皮。
凉凉滑滑的。
还有一点痒。
舒云鸥的睫毛不受控制地轻颤,扫在聂简臻的指尖。
聂简臻下手又稳又准,完成之后却没有立刻松手。
舒云鸥悄咪咪地睁开眼。
只见聂简臻的下颌线微微紧绷,似乎正在忍耐着些什么。
舒云鸥不敢乱动,只好糯糯地喊人:“聂简臻?”
聂简臻声线压抑:“闭上眼睛。”
舒云鸥:“……”
这狗男人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整整一个晚上,除了“闭嘴”,就是“闭眼”。
舒云鸥不服气地撇嘴,但还是听话地照做。
狭小空间内逐渐蒸腾的氛围暗示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