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用手背蹭了蹭眼尾。
老公来接?
他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聂简臻简直要被气笑了,沉声道:“大哥就站在你面前,都不抬头看看?”
熟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舒云鸥被口水呛到,拍着胸口咳了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抬起头。
她干巴巴地笑着:“嘿嘿,你怎么来了呀?”
聂简臻的视线从舒云鸥的脸上扫过。
原本圆润水亮的双眸肿成核桃。
唇片也干得起皮。
膝盖更是肿得像馒头,怪不得下巴都不敢放心地枕上去。
这才短短一天的时间就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不像是来工作,倒像是来受罪的。
聂简臻深吸一口气,顿了顿才开口:“来接你回家。”
舒云鸥终于有一次精准地把握住了聂简臻话中的重点,立刻反驳:“我是来工作的,才不回家。”
聂简臻耐着性子:“能把自己弄得一身伤的工作?”
舒云鸥一本正经地装瞎,四下张望着:“哪有伤?伤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你不要胡说。”
聂简臻:“……”
他笔直地立在舒云鸥身前,没应声,却也没有丝毫要让步的意思。
凛然的眉眼之间写着满满当当的拒绝。
见状,舒云鸥也别开脸,重重地哼一声:“才不理你。我今天开心着呢,还交到新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