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没什么力气,倒也不算很痛。
但聂简臻还是倒抽一口冷气,宽大的手掌罩住舒云鸥的头顶将人推开。
“说咬就咬,你是狗吗?”
“汪!”
舒云鸥松开嘴,皱着一张脸,很认真地冲聂简臻叫唤。
只叫一声的威慑力实在不够,舒云鸥很快又补上一句:“汪汪汪!就咬你!”
聂简臻:“……”
眼看着舒云鸥又要扑过来,聂简臻下意识扔出一句:“剧组离家太远。”
话音落下,舒云鸥的动作终于顿住。
“……?”
太远?
能有多远?
现在交通这么便利,随便去哪里都很快捷方便。
更何况,结婚时,聂老太太送给舒云鸥的那一架湾流g550还在停机坪落灰。
想去哪里都不是问题啊。
舒云鸥就着环抱住聂简臻小腿的姿势,下巴枕在他的膝盖上一点,呸呸呸地吐掉舌头上沾到的布料毛毛。
不以为意地仰起头随口问着:“太远是有多远?需要出境吗?”
如果需要出境,那确实是会麻烦一些。
想到这里,舒云鸥委屈地瘪嘴。
她刚刚张牙舞爪地咬过人,丰润的唇片上泛出水光,在灯光下有着诱人的光泽。
聂简臻双眸微眯,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偏偏有人不知危险,还要继续靠近。
舒云鸥没能及时得到聂简臻的回复,不满地抱住他的小腿用力摇晃一下。
小臂软嫩的皮肤密密地贴合在小腿上,即便隔了一层布料,仍旧搔得人心头一阵麻痒。
舒云鸥拖着长调软绵绵地喊人:“喂,聂简臻。”
“阿聂~”
聂简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