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是她吧?
但她今晚可是乖的很,都只说了几句话呢,还大义灭亲地帮他教育了不听话的熊孩子。
难道不知道一句鼓励和夸奖吗?
舒云鸥揉着手腕,百思不得其解,迷迷糊糊地缩在车座里睡了过去。
因而没能发觉在她睡着后。聂简臻压抑着浓烈情绪的双眸。
一觉到天亮。
床头的钟表显示现在才刚刚早上六点三十分。
通常来说,聂简臻应该洗漱完毕的时间。
洗漱?
舒云鸥从床上弹起来,第一时间先伸手去摸脸,从下巴到额头,连耳朵周边都要照顾到。
每一个角落都要好好检查,因为如果不卸妆就睡觉,可是会长痘的!
摸到一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连忙低头去看。
身上的礼服被人换成了小草莓睡衣,怀中还抱着一枚枕头。
舒云鸥打着呵欠,冲着卫生间的方向,习惯性地喊人:“聂简臻?”
没有人应声。
连水声都没有。
舒云鸥揉揉眼睛,四下看着。
她身旁的位置干净整洁,被褥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没有丝毫睡过的痕迹。
床头没有便签,手机里也没有新的留言。
舒云鸥:“?”
聂简臻去哪里了?
脑海中蓦地闪过聂简臻昨晚生气时凛冽又难以接近的样子。
舒云鸥三两下收拾好自己,急匆匆地跑去前院问何叔。
“何叔何叔,聂简臻去哪里了呀?他是去公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