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隐约带着些失落。
刚才那道脚步声明明就是聂简臻的。
怎么就变成任必行了呢。
正纠结,聂简臻就从任必行身后走了进来。
错身而过时,似乎是无意,肩膀若有似无地在任必行的肩膀上撞一下。
险些将任必行带得原地摔个狗啃地。
抱着一堆文件踉跄几步才勉强站稳。
聂简臻半侧着头:“怎么这么不稳重?”
任必行:“……”
舒云鸥顾不得笑,只忙着重新坐直,同时用力将松一半的气重新吞回肚子里,结果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呛咳得满脸通红,眼泪都渗出来几滴。
闻言,聂简臻快走几步来到小书房。
还没来得及开口,先是被书房里突然缤纷起来的色彩狠狠扎了一下双眼。
地板上的地毯换成了浅浅的米色款,圈椅里躺着两个鹅黄色的星星形状抱枕。
桌面上的文件夹也按照颜色重新分类,封面上用彩色标志贴注明关键字。
连关键字都是用不同颜色的水笔写的。
打眼一看便知道是谁的杰作。
聂简臻这辈子都没一次性在自己的房间里见过这么丰富的色彩,一时竟然有些眼晕。
趁这个时间,舒云鸥已经将咳嗽全部憋回去,端出一副端庄文雅的样子。
手托下巴,飞快地眨眨眼。
“怎么样?是不是沉稳中带着一点小俏皮?不要太感谢我哦。”
聂简臻的唇角明显抽了抽:“这可不止一点小俏皮。”
说着,便在圈椅上坐下了。
聂简臻一向不喜欢别人乱动他的东西,因而在旁围观的任必行从进房间起始终悬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