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见舒云鸥没有表现出抗拒的样子,聂老太太才继续:“当时,简臻刚好在公司实习,用收入和实际开支严重不符为由,很快就开除了曹赫然的父亲。”
那时正是聂氏迅速崛起发展的时候,商业版图以惊人的速度不断扩大。
越来越多的企业与聂氏有利益相关。
甚至需要依附于聂氏存在。
而当时的聂简臻,刚刚凭一己之力拯救整个翡翠园项目,正是如日中天。
被他亲自踢出局的人,自然是没有公司再敢随意接收。
再加上这件事在当时的金融圈子里闹得很大,几乎到了无人不晓的地步。
曹赫然一家被逼到无法,最后只能选择彻底搬离这个城市去另寻出路。
而这些,早已远远超出了当时的舒云鸥所能了解到的范围。
舒云鸥的唇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其实当时,曹赫然并不是唯一一个议论她的家庭的人。
能在明礼上学的孩子,大多家庭不差,基本都处于同一个圈层。
有钱和有权,至少要占据一个。
当年小三抱着孩子到舒氏大楼叫嚣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不知情的恐怕没有几个。
同学中不乏看好戏的和碎嘴的。
议论声自然越来越多。
曹赫然当然也在其中。
但是,曹赫然却成为了最后的那个。
公厕事件后,不知从哪一天起,再也没有同学当着舒云鸥的面讨论过那些事。
所有的同情和冷嘲热讽都一齐消失了。
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