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在舒云鸥的额头上又轻又快地触一下。
克制且端方。
与此同时,沉沉道:“可以发脾气,但不准乱说话。”
舒云鸥还处在怔愣中,完全忘记要回答:“……”
“乖。”
话音落下,在舒云鸥的发顶若有似无地揉一把,聂简臻才真的起身离开。
直到房门彻底关上,僵住的舒云鸥才慢吞吞地翻过身,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进小被被里。
躲在没有光的地方,才敢小心翼翼地触碰刚才相触的那一小块皮肤。
碰到后又触电般很快地缩回手,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
脑海中仅剩一个念头徘徊不去:她的初吻,没了。
就这么突如其来的,没了。
她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
甚至没能记住那一刻心跳的节奏。
但是……
聂简臻的唇片竟然是软软的。
带着些微的凉意。
贴在一起时会有酥酥麻麻的痒。
穿过唇片,顺着血液,一路痒到心里去。
越想越激动,舒云鸥蒙着头一边低声尖叫一边蹬着双腿打滚。
“嘭!”
一个没注意,脑袋撞到床头的木架上。
这才猛地醒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刚巧楼下传来一阵热闹的笑声。
带着明显的打趣和看好戏的意味。
舒云鸥没忍住好奇,踩上拖鞋也冲出房间。
之间平日里一向严谨有礼的任必行这会儿正中风似的,捧住肚皮笑得停不下来。
边笑边抬眼去看聂简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