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一样牢牢地箍在舒云鸥的手腕上。
她尽管从小就调皮了些,也挨过骂,但从未受过这种疼。
舒云鸥本就委屈,这下更是带了浓重的哭腔:“聂简臻!我真的很痛!”
两条腿冲着聂简臻的膝盖一阵乱踢。
这个坏蛋,怎么能到现在都还想着要欺负她?
难道看她难过,他就那么开心吗?
聂简臻这才回神,连忙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他低头看一眼舒云鸥已经被勒出红痕的手腕,眼中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懊丧。
舒云鸥根本没注意这么多。
她趁机抽出手腕,扭头就跑。
谁知刚跳下床就再次被聂简臻拦腰截住,抱回床边坐好。
舒云鸥不依不饶地挣扎着,头发甩得乱七八糟。
一双软绵绵的小手出奇得有力气,张牙舞爪、不管不顾地乱抓一通。
最后,被聂简臻按住双腿、堵在胸膛与床之间才终于安分下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脸上汗珠和泪珠混在一起。
聂简臻推推眼镜,深吸一口气:“囡囡你乖,我们谈一谈。”
囡囡原本是外公外婆给舒云鸥起的小名。
然而最常这样唤她的却是聂家人。
像是被针刺到泪腺,舒云鸥的眼角立刻渗出豆大的泪珠。
她用力闭上眼睛,双手捂住耳朵。把头扭到一边:“才不听!”
说着,偷偷地肩膀蹭一下眼角,藏起眼泪。
聂简臻:“……你今年三岁?”
舒云鸥不肯回头,只抬脚在聂简臻小腿处踢一下:“本仙女今年二十三,怎么了?!你才幼稚!”
聂简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