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的温度简直要暖到人心上去了。
陈阿姨难掩惊讶:“啊?可是今早先生眼角肿了好大一块呢,我还以为是……”
闻言,舒云鸥呛了一下,咳得满脸通红,话都说不清楚:“肿得很明显吗?”
陈阿姨连连点头,连司机也来附和:“是啊,都结痂了,红红的一道,怪吓人的。”
红红的一道?
小时候在聂家静室里见过的一些场景在舒云鸥脑海里一闪而过。
她心虚不已地捏紧了勺子,下意识追问:“跟之前他身上的那些伤口相比呢?”
话音落下,才猛地醒悟问到了不该问的东西。
陈阿姨和司机更是讳莫如深,打着哈哈蒙混过去。
舒云鸥也没再追问,只是表情愈加忐忑,一颗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聂简臻,应该很厌恶这些吧。
越想,舒云鸥越是后怕,最后险些整张脸都埋进碗里。
陈阿姨回厨房收拾好东西:“太太我出门一趟,先生今早没吃东西,我今晚多预备些他喜欢的菜式。”
……气到连饭都不吃了吗?
哼,幼稚!
绝食这种把戏,她从小学起就不屑用了!
舒云鸥捏着勺子,用力戳着饭碗。
话虽如此,她还是禁不住探头探脑地往厨房里看,一下子瞄准还在炉灶上蹲着的砂锅。
陈阿姨立刻会意:“锅里还有好多呢,您放心吃。”
舒云鸥眨眨眼,慢吞吞地挤出一个笑,半张脸藏在饭碗后瓮声瓮气地道:“那家里,有没有保温桶呀?”
工作日的上午十点,cbd的交通难得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