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上面还会有一些细细长长的红色伤痕交错在一起。
夏天细微的风拂动纱幔,聂简臻的侧脸若隐若现。
完美契合了年幼时的舒云鸥关于神仙的一切想象。
“商业联姻而已嘛,”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舒云鸥咕哝着安慰自己:“这个结果已经非常不错了。”
说话时,她盯着戒指,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那一个吻。
她的初吻。
在司仪喊出“吻新娘”的那个瞬间,她全身的感官都仿佛应声作废,只剩下唇片上的那一小部分还在运作。
她只能被动地加倍感受着聂简臻干燥的双唇,以及彼此贴近后微重的压迫感。
仅仅只是想想,就让人燥热难安。
而更重要的是,就在那一个瞬间,舒云鸥忽然意识到,“二叔”不会再仅仅是一个只在过年过节时偶尔才会用到的称呼。
而将成为她最亲密的人,聂简臻。
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太奇怪了。
就像是用蛮力把两根原本毫无关系的绳子硬生生地拧在一起,却忘记教会它们该如何和平共处。
只能摸索着一点、一点前进。
这时,放在置物架上的手机忽然开始震动个不停,打断了舒云鸥越飞越远的思绪。
舒云鸥解锁手机,打开微信,果不其然又是满屏的新消息提醒。
发信人当然还是白天在休息室里的那一群塑料姐妹花儿。
所有人像是商量好了,卡着时间点一起发一大段网上随处可见的祝福语,搭配可爱表情包。
舒云鸥懒得一一回复,从相册里翻翻找找凑够九张图发到朋友圈,便一键清空了所有未读消息。
摆在c位的图片是云穗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