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师很快就捧来一双全新的软皮平底鞋和成串的创口贴。
舒云鸥道了谢,刚要接过,鞋子就落入了聂简臻手中。
他重新半跪在舒云鸥面前,握住她的脚踝搭在膝盖上,而后撕开创口贴慢慢贴上。
略显硬挺的西装面料将柔嫩的脚掌蹭得发痒。
舒云鸥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紧张得脚趾蜷起,视线四处乱飞。
没想到,聂简臻还挺关心她的。
舒云鸥磕磕绊绊地开口:“二、二叔,这点痛我可以忍的。”
聂简臻:“是我担心你在仪式上脚一软就直接跪下。”
舒云鸥:“……”
此话一出,舒云鸥的那点儿羞涩和不安全没了,理直气壮地享受起聂简臻做的一切。
还翘起手指指挥:“再往左边一点呀,这样就能把两个血泡都包住。”
聂简臻:“……”
穿好鞋后,舒云鸥抬对着聂简臻抬起手臂。
聂简臻看着她,没有动作。
舒云鸥下颌微仰:“你不扶我吗?”
确实是只小野猫。
还是只喜欢不断扩展撒野范围的小野猫。
聂简臻眉头一挑,托住舒云鸥的手臂将她扶起。
等舒云鸥站稳后却没立刻松手,而是握住她的手腕,搁在手臂之间。
舒云鸥摆着手解释:“二叔,您没来参加彩排,可能不了解情况。您只需要在玫瑰花拱门下等我就好。”
不是二叔,就是您,还真把他当成长辈了。
聂简臻没动,仍旧举着手臂。
舒云鸥抿抿唇。
所以,这是一定要挽上去的意思吗?
虽然挽或不挽,都只是仪式的组成部分之一,并不会有什么特殊含义。